第15章 哎呀毕董,您怎么中风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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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婆,怎么突然问肉肉户口的事?” 未婚生育的单亲妈妈,想给孩子落户太难了。 肉肉到现在都没有户口,除了高额的社会抚养费,需要准备的材料根本凑不齐。 她心里一直很急。 “今天她打电话过来,说刚好认识人,可以帮忙把肉肉户口给上了。” 知道温舒不喜欢苏影,外婆很少在她面前提过。 温舒听到是苏影的电话,她抬眸,“外婆,这事你别管,回头我跟她联系。” 她不相信苏影,那个女人根本没有心。 周日上午十点,温舒特地开了动画片让温肉肉看。 外婆坐在门口的石桌旁边剥豆角,温舒端了水放在桌子上晾着,陪外婆一起剥豆角。 邻居张大妈三十岁丧偶,一个人拉扯大两个儿女,儿子已经结婚,女儿大学刚毕业,在银行工作。 她最看不惯温舒,未婚先孕,家里连男人都没有,孩子哪来的?肯定是偷人生出的。 张大妈朝温舒家门口,吐了口痰,“呸!下贱的玩意!” “我亲眼看到她被警察抓走了,还搜出了赃物,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,这么快就回来了。我可经常看到她脖子上有被男人弄出来的印子,肯定是在夜总会上班。” “咱小区要是住了贼,那还得了,走,咱们找社区工作人员,把他们赶出去?谁想跟贼当邻居?” 为了得到周围舆论的支持,张大妈的声音很大。 外婆的脸都气白了,但一直憋着没吭声,气狠狠地剥豆角。 几分钟后,一个大妈果然带着社区工作人员来了。 小区的一个泼皮想趁火打劫,指着温舒大喊:“我两周前丢了五千块钱,到现在都没找到。说,是不是你偷的?” 就在这时,身后传来有人问话:“谁丢了五千块钱?怎么没去报警?” 一帮人回头一看,就看到社区小林警官带了好些人过来。 “丢了东西,要去报警,不能胡乱怀疑人。” 那泼皮一见是警察,顿时一缩脖子,“我顾及邻里面子,还是算了。” “林警官,您这一大早过来有事啊?” “有事。”小林警官很年轻,声音洪亮中气十足,大声说:“既然左邻右舍都在,那我就澄清一下。前两天温女士确实被警察带去协助调查,后来发现是误会一场。鉴于造成的恶劣影响,当事人毕女士特地过来跟温女士道歉。” 警察亲自辟谣,刚刚还在嘀咕的老头老太们瞬间哑火,站得远远地朝这边看。 毕雪晴在律师的陪同下,绷着脸站在林警官身后。 毕雪晴不想让警察跟过来,但是温舒的条件就是必须有警官出面,毕雪晴特地跟社区派出所提了申请。 林警官示意毕雪晴说话,毕雪晴走过去:“对不起。” 温舒反问:“毕董因为什么事对不起我?” 毕雪晴怒视,温舒回视她。 双方视线在空中碰撞,最终毕雪晴败下阵来。 “我不该说你偷了我东西,你没偷,是我自己记错了位置,给你造成这么大的影响,我真心地向你道歉,对不起。” 说着,毕雪晴后退一步,向温舒鞠躬道歉。 这次态度很诚恳。 温舒看着毕雪晴弯下的腰,慢慢走到她面前,然后伸手扶起她。 她吐字清晰,声音坚定又真诚:“毕董,您承认诬赖我,就够了。你给我提供高薪工作,让我月入五万,我非常感激您,有幸跟您做事,让我学会了很多东西。” 周围邻居:“……月入五万!” 毕雪晴咬着牙,别人听不出来,她却听得出,温舒说的每个字都是在挖苦她、嘲讽她。 她眼睛射出恶毒的光,紧咬牙关,指甲差点把手指戳破。 但音频还没拿到,她只能忍受周围人审视的目光。 “虽然很不舍,但是出了这样的误会,你我以后见面都很尴尬,我只能忍痛辞职。” “毕董,谢谢您的坦白和慷慨。” 温舒端起石桌上的一次性杯子,送到毕雪晴面前。 “毕董,这杯水才是我倒的,你特地赶过来替我澄清,我不善喝酒,以水代酒,敬您!” 毕雪晴想一巴掌甩在她脸上,她在嘲讽自己当初喝下那杯下了药的水,她在故意恶心自己!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! 她要是喝了,就是被她恶心到了! 律师小声提醒,“毕董,拖的时间越久,对您越不利。” 毕雪晴怒视,“你让我喝这水?” 律师看了笑吟吟的温舒一眼,压低声音,“大家都在看……” 毕雪晴全身发抖,她觉得自己的牙关都在打架,那种气结于心却无处发泄的淤堵感,让她喘气都有些困难。 “毕董,您放心,这就是白水,什么东西都没放。” 毕雪晴气急攻心,却还是忍了下来,她伸手接杯子,刚拿到手里,杯子就掉在地上。 温舒惊讶:“哎呀毕董,您怎么了?” 毕雪晴不是故意的,她觉得口干,是真想喝一口,为什么杯子掉了? 温舒故意的? 毕雪晴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的手,她怎么了?为什么手不听使唤了? 正想着,毕雪晴身体一歪,不受控制地往下倒去。 温舒伸手扶住,“毕董,您怎么了?林警官,麻烦您赶快打救护车!” 林警官一见,赶紧打电话。 温舒扶着毕雪晴,大声喊道:“毕董,您别太激动。您特来道歉,我原谅您了。” 趁着周围的骚动,温舒凑到她耳边,小声说:“万总在湘江资产过亿,您近水楼台,一手钟家一手万总,您跟他睡一觉换八百万合同,值得。” 毕雪晴更气了,她挣扎着,含糊地嘟哝,不让温舒碰她。 但是律师不明白她的意思,正朝小区外面跑,等救护车进来。 毕雪晴左侧嘴角往下耷拉,“哗哗”流着口水,一只手没有知觉。 “我怎么了?我怎么了?” 毕雪晴说不出话来,只能发出“啊啊呜呜”的含糊声音。 耳边传来温舒幸灾乐祸的声音,“哎呀毕董,您怎么中风啦!”